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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mport wordcloud
from PIL import Image
import numpy
import jieba
with open('python二级考试大纲.txt', encoding='utf-8')as f:
text=f.read()
txt_list = jieba.lcut(text)
text="".join(txt_list)
img =Image.open("bell.png")
data = numpy.array(img)
img_colors = wordcloud.ImageColorGenerator(data)
stopwords=["的","Python","和","基本","程序"]
w=wordcloud.WordCloud(background_color="pink",
font_path='simHei.ttf',
mask=data,color_func=img_colors,
stopwords=stopwords,max_font_size=60)
w.generate(text)
w.to_file("垃圾.png"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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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喜欢APEX,它的画面太花,节奏太快,身法太多,跟枪太难。”
“我不喜欢APEX,它的画面太花,节奏太快,身法太多,跟枪太难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还在坚持APEX?”
    “因为我喜欢滋崩,我只喜欢滋崩。”
    这是我与之前晚上打派遇到过的一个老哥之间,两个滋崩狗的对话,他人很好,冷静、听指挥,打狙很准,不吵不急,声音又好听,可他每次近距离接敌都第一个被创碎,只能趴着帮我默默举盾标点,简单来说就是,唐得不丑。
    我讨厌攻击性太强的人,但我不嫌弃菜的人,更是喜欢跟我一起开滋的人,因此我很喜欢这个老哥,那晚我们聊了很多,他说自己三十多了,有老婆有孩子,只能每天晚上等孩子睡了,再跟老婆说自己加班,躲在书房稍微玩一会。
    他说自己以前大学的时候是玩cs的,有一群好兄弟,组了战队,大家玩得很好,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,后来他工作了,兄弟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,渐渐凑不齐五个人,散了,但他还是很喜欢打游戏。他不喜欢pve,他说与人斗其乐无穷,pve呢总觉得不带劲,于是尝试了很多竞技游戏,但好像总是玩不好。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一年不如一年了,反应慢了,枪法水了,也因此没办法组固定队,自己太菜了,而且因为工作生活,玩游戏的时间也太少了,毕竟谁会每次都空出个位置,等一个说不准要不要加班的菜逼呢。
    后来他也逐渐放弃找固定队,开始一个人玩Apex,他说虽然Apex很难,而且画面很花、闪眼睛,但是滋崩很容易。他很喜欢滋崩,为了滋崩苦练跟枪,远距离现在真打得挺准,可是人到跟前了用正常武器好像还是打不中,自己的准星好像在人身上,又好像总差一点点,问题就出在差的那一点点上,让他连对手身上是什么甲都无从知晓。
    他说年纪大了,就好像有个胖子骑在你身上,用两只胖手扼住你的喉咙,你感觉自己好像还可以呼吸,下一秒又觉得自己马上要死,总在撑不住了和好像还可以撑一会之间徘徊,生不如死。这种描述我光听着就绝望,他们也就三十出头,我十年后的年纪,我感觉这样的人生就好像一个笑话,那个滋你脊梁的光棱塔挂哥只给你留一口气,你好不容易打电打上,又把你滋到一丝。问题是他要这么多伤害干什么呢,这滋法一把都能打3个双锤出来了,你的贪欲难道永无止境的吗?
    现在看来好像真是永无止境的,有人又想马儿跑,又想马儿不吃草不喝水不休息不思考,他们只想让马一个劲地往前跑,甚至马死不死他们都不是很在乎。
    哥们说自己现在的水平也只能玩玩滋崩了,滋崩让他能享受最单纯的快乐,他说滋崩是这个游戏给中年玩家的最后一点仁慈,是避风港一样的存在,有它,这游戏就还有玩头。我只能不置可否地笑笑。
    我们边打边聊,时间到了12点,我家很小,睡太晚会影响家人,于是就跟他说我要下线了,以后有缘再玩。他马上说再打一把吧,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聊得来的,他知道每个有缘再聚的结局,都是再也不聚,我也明白这个道理,只能硬着头皮说,行,再来一局,哥们陪你。
    那天最后下线的时候,我说,你只要一天还玩得动滋崩,你身体里的那个男孩就没有死,你就还能回归最原初的快乐和美好,他沉默了很久,最后向我郑重地道了谢。从那之后我也没再见过他,他也再没来找过我。
    这两年,我好像突然也觉得自己变老了,好像身体里有些东西随着时间被抽走了,我反应变慢,打不过落地架了,枪法变水,一个弹匣只能中一枪了,畏首畏尾,生怕第一个死拖队友后腿了。还好,单排滋崩瓦鸡能解决以上所有问题。现在想来,精神内耗的最佳解药,可能真的就是滋崩。感谢滋崩,给我们这些中老年人最后一丝人道主义关怀,让我们变成了整个游戏最不人道的一帮人。
    所以不要总说滋崩狗没有亲人,滋崩狗都怎么怎么样,他们中有些人本来不想当滋崩狗,r99一梭子秒人,和平五发创碎一队不帅吗?枪法,要练的,意识,要学的,外设,呵,要钱的。是生活,把男孩一步步逼成了男人,是年龄,把每一个喜欢竞技却又力不从心的男人,逼成了滋崩狗。
    其实我对那个老哥的祝福,正是我最大的恐惧,我最最害怕的,还是哪天我连滋崩都不喜欢玩了,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,但我一定不喜欢那样的自己,那个不喜欢滋崩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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